我走到大学正门的时候看到凯瑟琳居然真的在哪里等我,而且也没有了癫狂的表情,这既让我放心也有点让我想起了在刚才了解到的关于她患有人格障碍的精神的事情。
(目前世界卫生组织在国际疾病分类中所提出过十类人格障碍,偏执型人格、分裂样人格、反社会人格、冲动型人格、表演型人格··说真的,虽然对这些我都有所了解,但是也只是因为好奇,这个领域主要属于精神与心理疾病的领域,如果我找一些相关的心理教授问问看的话他倒是可能基于我比较肯定的判断,但是就我目前一个神经生物学的教授还真不是那么好判断啊···)
“啊,天泽,你过来了啊,抱歉,让你看到我得失态了。”
(···又是这样,简直就好像两个人的举动。之前还以为这是出于性格上的不正常,现在来看的话···这其中是因为精神疾病才导致的吗?)
“嗯···啊···没事,话说,你现在已经好了吗?”
“还好吧?药效感觉多少起了点作用,我自认为现在情绪也平稳多了···如果你不确信的话可以带我去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间实验实验···”
(好吧,在这方面倒还是没变。)
“好吧,我知道了,在这里不方便说···”
“诶!?真的要去——”
“去你妹!我说的是去附近的咖啡厅说一说!”
虽然要比醉酒发狂时候的凯瑟琳要好一些,但是老实说她原本的性格就让我觉得很棘手啊。
我带着凯瑟琳来到了附近的咖啡厅,彼此点了一杯咖啡后我在里面加了大量的糖和奶精之后一饮而尽。
“哇···光是看着就好甜,你这样没问题吗?容易得糖尿病哦。”
“没事,我平常喝咖啡不会放这么多糖的,只是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就莫名的觉得好累,需要多补充一些糖分。”
“确实,适量的补充糖分可以帮助大脑思考活化,我喝咖啡的话也喜欢多放点糖。”
一边这么说着凯瑟琳也把半包砂糖放进了咖啡里然后小酌了一口,随后问道。
“那么,我们就尽快进入正题吧,我想你肯定是想问关于我是不是有精神疾病,这点我没有办法反驳,你应该也通过阅读超忆症患者的资料了解过,因为这个病的情况大部分超忆症患者都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或多或少的都有一定的抑郁症或者精神疾病,我也是类似,在m国的时候都是靠吃医学院的实验**品来进行控制,但是因为那是还没有进行注册依然在试验性阶段的药品所以不能正常的过你们国家海关,因此我就只能找一些对应的药品代替,但是效果可能不太好,加上那几天我心情不太好,一直都在酗酒,也没有注意吃药,所以才会出现那样反常的举动,抱歉啦。”
这一解释确实比较符合逻辑,也能打动我,但是显然有些事情是不能只靠精神疾病还有因为忘了吃药所以失常来混过去的,至少我认为凯瑟琳身上的精神疾病肯定也和她的家庭有关,我需要了解这一点,而至于了解之后我的举动那就要看她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你原来吃的都是···实验**品?就是那些需要签署“各种免责文件”的那种实验药品?”
“差不多吧?而且确实有副作用,比如会偶尔情绪不稳发狂,或者表情偶尔会不受控制,明明还在发育期哪方面却莫名强一类的···”
(说真的最后一个我不觉得是药物导致而是你天生的,不过,这样啊,原来之前她都在服用这样的药物啊。)
“但是如果不吃的话,你也看到了,虽然有些惭愧,但是我确实需要那一类进行安抚辅助情绪,也只有这样在我“想起”什么的时候才不会有过大的情绪波动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
虽然乍看之下好像很有道理,但是···真的是这样吗···真的只是药物导致的副作用以及没有没有吃药导致的情绪爆发吗?
“另外还有就是,我觉得天泽你说得对,这几天我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太像是一名博士应该有的,自己到底还是太孩子气了。”
“是吗?为什么突然就想开了?”
“本来人就是这样的嘛,遇到痛苦的事情,喝酒抽烟,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国家大X不合法我说不定都去尝试看看了··”
(啊,说起来哈X大学就是在马萨诸X州,而m国大X合法的两个州就是加利XX亚州和马萨诸X州,这样看来她要是想合法的吸大X还真是可以做的到。说起来,那玩意其实我小时候家里也给我用过,当然那时候是因为我身体老化,牙齿老疼,医生还对此没办法,那时候又是上个世纪,虽然我父母不算是特别迷信的人,但也相信一些“民间偏方”,就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那玩意,不过那东西到确实也有点效果,类似于现在可以一时间缓解牙疼的那种喷雾···当然,那时候只给我用了一点,后来就给扔了···啊,不对,为什么我开始莫名缅怀起来了啊,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总之,我先表达的是,我现在闹够了,把不悦的想法也发泄出来了,接下来我想只要继续用药物进行平复的话,应该也不会再怎么发作了。”
“那么,接下来你决定?”
“嗯?当然是不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然后赶紧回大学工作喽。虽然闹归闹,但是我对工作也不能说完全不上心,怎么说也是你们大学花钱把我请来的,无缘无故旷了几天也有点说不过去,所以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就正式回归,继续进行你们大学给我安排的实验,并开始写相应的报告,对了,虽说我对汉语比较有自信,但是毕竟也只学了几个月,顶多在口语上可以正常的交流,但是语法方面就不一定了,考虑到写报告还是要用汉语,到时候写完我会给你看,如果你能帮我检查一下语法上或者用词上的错误就感激不尽了。”
“哦···哦···当然,没问题,交给我就好。”
想想看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凯瑟琳,再看看现在的凯瑟琳,怎么都让我觉得这转变有点让我觉得太快了,快的简直刚从葬礼上哭着回来的人转头就去看电影然后在哪里哈哈大笑一样,虽说确实有一些药可以让人暂时性的抚平情绪,但是考虑到那些玩意我也都让凯瑟琳吐出来了,现在她这么快的转变真的是药的效果吗?我可不认为她所谓的哭完闹完就会抚平情绪的人啊,如果真的可以那么快的就调整好心态她就不会窝在家里那么多天不来大学上班了。
“那么,不管怎么说你也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个人不太喜欢欠别人人情,一般来说我可能会说我们去酒店开个房来回报什么的,但是介于你肯定不会答应这句话我就不说好了。”
“可以的话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说了。”
“那怎么行,早上的时候你那么激烈的掐着人家的脖子,然后把手伸进我的嘴里那样抠,说真的被你那样对待的时候我还是蛮爽的,总感觉被开放了不得了的癖好呢,可以的话我也挺希望你能为此负责的。”
(骗谁呢,这癖好根本不是我给你开发的,是你一早就有的好不好····)
看我一脸郁闷的表情,凯瑟琳也笑了笑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开玩笑了,这样好了,介于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还因此受伤,我就用钱来拟补好了,我会打电话给我的财务顾问让他给你的银行卡转账的,嗯···我们两国之间的汇率是是多少来着?”
“按照现在银行的汇率来算的话,你们国家的一块钱大概是我们的七块钱左右。”
“哦···那就给你一万m金好了好了,把你的银行卡告诉我,我这就给你转账。”
“不,那就算了。”
虽然这笔钱换算成人民币大概有七万,对我来说也不算一笔特别大的数目,事实上在我国的一线城市生活,每个月没有个一两万的工资都活的挺一般的,然而要说这是一笔小数目倒也不算。我个人又比较忌讳同事之间过万的金钱转账,所以平常过年过节我们大学教授互相送礼撑死也就送一两千块钱的,不会送超过两千块钱的礼,至少送我太贵的我是不会收的。所以现在凯瑟琳直接说要给我这些我的心情就很微妙。毕竟我帮她完全没有想过要得到金钱方面的报酬(而且我也不缺钱)。
“为什么不要?”
“我不缺钱啊,而且我觉得你可能还没我有钱,加上我都74了,你才15,你有更多地方会比我用到钱。”
“我的日常开支占我税后收入的42.5%,剩下的我一般都会攒起来,加上我家里也跟我说不用我给汇钱,所以即便给了你1万m金我的存款依然有剩,所以不用担心,接受这笔钱就好,这样我们就谁都不用欠谁的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国家在这方面好像有点敏感,那我去把钱换成高档手表或者珠宝再给你如何?”
“所以说不是这个问题,以及不要用那种我们这里“一些人”常用的贿赂办法给我,我心里会不安的。”
就在我们这样推辞不下的时候,凯瑟琳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皱了皱眉,本来想拒接的,但是看到手机来电显示后,她又叹了口气接听了。
“喂,霍尔德教授,有什么事情吗?”(PS:懒得拼英语了,所以这里就当作是吧。)
(霍尔德····这个名字···好像···不,等等哦,难不成···)
“诶?哈?现在就到了?哦···好吧,我知道了。”
凯瑟琳放下手机后叹了口气和我说到。
“抱歉,一个对我有恩的教授来这里了,我现在必须要去飞机场接他。”
“你说的那个教授····难不成是哈X的···霍尔德·李·盖尔克奇?”
“嗯,就是,怎么了吗?”
“还怎么了?!我在众多科学杂志上都看到过他的文章,在霍X去世之后,他在我心中目前存活的著名科学家当中都可以进前三十了。可以说我算是他的粉丝了,没有想到你居然认识啊···”
“当然了,毕竟我在哈X念书的时候就是寄宿在他家的啊。”
“诶?!!!!”
我知道我现在的举动有点过于夸张,但不得不说我确实被吓到了。
“我知道了,现在我就让你还我人情,那就是现在我就去开我的车,我们一起去接他!然后你一定要我引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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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沉迷口袋要给tcg(卡牌类游戏),虽说这个游戏现在还没有汉化版,我目前玩的版本都是m版的,一边看英文一边玩导致蛮费劲的,加上因为不是国内的游戏所以玩起来老会断线,有时候对战的时候突然断了线真的很让人绝望啊···不过还是玩的津津乐道,导致这几天我都不爱码字了···唉···所以拜托大家为了给我码字动力让收藏和点击涨的快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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